巴撑得更开。
夜弦:“你看。”
厉偌清和姜堰往里面瞄了瞄了惊呼了一声,“草…………钛合金狗牙?”
夜弦:“对,帅吧!”
夜弦说着又将自己白藕般的长臂塞进了大福的嘴里,厉偌清一把抓住她吓得赶紧要掏出来。
厉偌清:“宝宝,你干嘛啊!太危险了!”
夜弦咧开嘴灿烂一笑拉开了厉偌清的手,大福张着嘴含咬着夜弦的手臂从始自终没有咬下去,它被训练得绝对忠诚绝对服从命令。
夜弦:“警犬是最为理智的,没有命令是不会随意咬人的。”
厉偌清:“这可不一定,动物始终是动物,虽说训练了但也难保它还保留着野性,对了它狂犬疫苗打了吗?”
夜弦抽回了手臂摸了摸大福的头说道:“该打的都打了,放心吧不会咬你的。况且我觉得它比你理智,至少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夜弦说完瞟了厉偌清一眼,昨晚这只泰迪发了情又拉着她想做,她不愿意还想霸王硬上弓结果被夜弦一拳打在胸口上疼得满地打滚才作罢,这赤裸裸的言语一下子就激怒了他。
厉偌清:“你什么意思?你在说我不如一条狗?”
夜弦:“我可没说啊,是你自己说的!哎呀好累啊,睡觉去了!”
厉偌清:“你别走啊!话说清楚!夜弦!”
夜弦背过身只是挥了挥手就上了二楼,只留下厉偌清一个人无能狂怒,姜堰喝着茶逗着狗享受着难得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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