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夜弦笑起来的声音清脆得像银铃,木卿歌在黑暗中摸索只能靠自己的耳朵去定位她的位置,一个几十平的小房间他走得磕磕绊绊差点摔倒。
“不要…………啊哈哈哈…………错了…………风爵…………等少爷…………啊啊啊…………别挠了…………哈哈哈…………痒死了……………我错了…………风爵……………饶了我吧…………风爵……………”
她在叫他的名字吗?夜弦笑闹着一边叫他一边求他,木卿歌听得越来越清晰了,可他看不到,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当他终于摸到门把手打开房门的时候,夜弦的求饶声落进了他的耳朵。
“我错了,我不整你了,对不起嘛风爵,饶了我吧,我给你擦药好不好?”
她求人的时候声音甜软动听,撒娇一样软软糯糯,任谁听了都不忍心再欺负她了。
他们又在调情了……………
木卿歌只觉得自己的指骨都快要捏断,美国那晚他看见了愤怒到几乎丧失理智,现在他看不见,暴怒更甚,痛苦到心都要碎裂。
黑暗中,他只听得到少女软糯的撒娇和男人撩人的调笑,他们在这里,在他的家里,在他的面前,调情……………
夜弦右手涂了药油按着风爵的脖子一阵搓,他咬着牙忍着疼还对着她笑,“你要是敢用力报复我,就等着被我挠死吧!”
“知道啦,不敢啦!”
夜弦手劲儿很不错,按摩的一把好手!风爵感觉自己的脖子被她按完好了许多,两个人按完了脖子才发现站在走廊扶着墙的木卿歌。
“卿歌,你怎么出来了?怎么没叫我?”
木卿歌被蒙着眼睛看不见他们,他们也看不见他的眼神。
“没事,我想去卫生间。”
风爵捏着自己的脖子站起身去扶他,木卿歌在触碰到他手臂的那一刻竟然缩回了手,风爵察觉到了异样但并没有说话只是扶着他去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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