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乡同期的弟子,她连个防身法器都没有,混得十分之差劲。对了,防护罩!
“啊,你的防护罩还在我这里,一直没有还给你。”眼见他快要踏出小院,蓝月终于想起来这桩事。
“也是酬金。”声音远远传来。
“等等.......”
蓝月追出院门,可是人早就不见踪影了。雨点不知什么时候变大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雨声急促又清脆。
她慢慢地走回来,依旧坐在屋檐下,刚刚发生的事情好像一场梦一样,她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来过,如果不是手上的图纸和那孤零零的小储物袋还躺在石板上。
“什么时候和掌门徒弟走这么近?”阿烈用短翅摸了摸下巴,问道,看了几天竞技,那些无聊的闲话都学会了。
“别逗我了啊,烦着呢!”这情况简直匪夷所思,她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难道前晚真的被汪桃桃和妖灵蜂打到脑子了?
“那家伙在想什么,为什么要让你做盾?”
“可能......也许......是因为同情。”
“同情?同情你什么?”
“可能是因为我穷。”
阿烈简直无法反驳,“不过防护罩是你现在最需要的东西,真是瞌睡送来枕头,这下你可以安心使用。”
长久的沉默后,她说道:“我不喜欢被人同情,更不喜欢被他同情。”
“又在多愁善感了是不,好歹能让你下一场比赛能保个四肢俱全。”阿烈道。
下一场不可能再这么走运,遇上的还是同等境界的修士,越到后面,基本全是筑基后期或者大圆满期修士。
事实上证明,阿烈是个乌鸦嘴,第三轮比试,悲壮的蓝月碰上了重剑穆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