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欢用暧昧的眼神对视;爽朗型,野蛮女性型,豪放型,各式各样的勾引手段他并不少见,只是目前没有听说哪位女修成功攀上雪山之巅。
此刻,他不知在想什么,眉头皱起来,目光停在她的脸上。
半日过后,蓝月已经无法坐直,她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摆摆,忽然,她双手猛地抓住地上的苔草,死死扣住。她如此用力,手指深陷泥中,手指关节发白,尖锐的石块划破了皮肤,刺进血rou,鲜血流出。
阿烈看了看蓝月,又看了看李容洵,动了动眉毛。
一日过去了,冰冷的雨水淅淅沥沥地落下,地面又湿又冷,蓝月已经倒在地上,十指指甲折断,血迹斑斑,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着身子。眼帘半垂,她只能看到眼前的景色迷蒙,树木在晃动,草在风雨中飘摇。他们两人所在的一小片地方使用阵法遮雨,才免于浑身湿透的狼狈。虽然如此,她身上的也没有地方是干的,汗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她背对着他,纤细的蝴蝶骨线条微弱地起伏着。
天地好像静止了一样,只有雨点还在继续滴落,她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在蓝月朦胧的意识中,那个一直没动的人慢慢站起来,往自己的方向走,每一步,都似耗去了漫长的时间,其实两人的距离只有七步之遥。
最后他停在她身边,慢慢地单腿跪下。
蓝月看着视线内出来的一只黑色皮靴,她没有勇气也没有力气往上看。
“能逼出药吗?”他的声音低醇,像大提琴的弦音。有人说,女人听男人说话,有时并不在意他们说什么,比内容更吸引人的是声音。男性声音里特有的低沉浑厚和磁性,更容易令异性的心神迷醉。
蓝月哆嗦着嘴发不出声音,身体像碎裂一样。
他伸出双手,刚一碰到她的肩膀,她就像被火灼一般微缩,嘴里不知在喃喃着什么。
李容洵顿了顿,然后把她抱起来,蓝月在他怀里抖得像一只被风雨打湿的白鸽,他的眼中有一丝惊讶转瞬而逝,他没想到蓝月像一个拷红的铜炉一样烫手。
微凉修长的手指落到她的脸上,轻触她的脸颊,也是烫得吓人,像顶着一百度高烧的脑袋。她的眼睛费力地半睁,眼睛隔着一层水雾,他的手指冰冰凉凉,她忍不住想贴得更近点,再近点。在他眼里,她就像一只渴极了的猫,在荒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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