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格局,一栋楼有十数个单独门户,每户虽然都不大,但客、卧、厨、厕一应俱全,实在是妙哉妙哉!”
朝堂上磨砺出来的人物都是心思技巧之辈,面对秦沫的些许讽刺,夏黎和张修文几句话就把话题带歪了。
“就是个单身宿舍而已,看你们几位说的那么邪乎,本王还有事,诸位随意!”秦沫歪歪嘴,不再和他们扯皮,准备回去洗澡、睡午觉。
“恒王殿下,下官有一事相询,还请稍等片刻!”
“噢?张大人有何事?”秦沫停下了脚步,示意张修文继续说。
“恒王殿下,帝都有数十学子出门游历我大夏河山,近日自苏杭游历到了金陵,听闻这当涂县有日产过百万斤精铁的钢铁工厂,都想过来见识一番,王爷可否应允他们随我们同行?”
“他们的身份可靠吗?我的意思他们都是大夏的子民吗?心怀叵测的异族人是不能进钢铁厂的!”
“恒王尽管放心,都是官宦家的子女,哪里会是异族人”张修文暗地里一阵吐槽,全大夏就数你大员异族人最多,还防着别人呢!
“官宦家的子女,可有一位张雯璐姑娘?”秦沫脑中一动,顿时想到了一个可能。
“咳咳咳这个小女也是颇有些才名的,出门游历也是为了涨些见识”饶是张修文再厚黑,也被秦沫略显促狭的话语刺的脸红不已。
“本王有一亲传弟子,姓施名靖,年方二四,家中只有一平妻,不知张尚书可否给做个良媒啊?”
“自然使得,恒王尽管放心,包在下官身上,呵呵呵呵!”张修文反应极快,立刻就答应了下来,他看中施靖的才华是其一,其实最看重的却是施靖身上另一层“秦沫亲传弟子”的身份。
金陵距离当涂县不远,张修文跟秦沫交谈之后的第三天,载着帝都学子的官船就靠在了钢铁厂的专用客运码头上。
早就得到消息的大员技术团队成员奉命在码头迎接,施靖、流畅等人早早的就严厉要求自己的学弟们整理好仪表,一心憋着气要跟帝都来的学子俊彦们暗中较量一下。
但是官船上只下来了两名学子,其余的统统都是“学妹”!
“这是要闹哪样?”众人不禁吐出了一句王爷经常挂在嘴边的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