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又惹得那些婢子横眉冷对。
许连琅换完衣服才察觉浑身的疲惫,听得他这样的话,便道:“公公何故如此,她们年岁还小,与她们拌嘴做什么。”
李日掀起床幔,“不是我与她们拌嘴,忠言逆耳,跟你那时候一样,什么好坏话都听不出来,御前伺候还摆脸子,能有几天好,被贵人们看到了是要出大事的。”
“好言好语才会听,公公的忠言还没说出来,人家就已经不想听了。”
许连琅知他好心,但好心总要讲究方法,她吸了吸鼻子,感觉还是有些湿润,指尖习惯性的去摸了鼻子,被李日连忙拉住手,“别碰了,流了那么多血,找太医看看到底是哪里的毛病。”
她“哦”了一声,慢慢将手放下,又听他咬牙切齿跟她翻旧账,“我当年倒是好言好语跟你说了,你听了吗?!”
许连琅知道了,这是在说当初让她认了王福禄做干爹进宫,从而离开路介明的事。
当年的事被提及,像是就发生在昨日,那个时候的路介明还是没被驯养过的野狼,圈地为王,为了护住自己的东西,见人叫咬。
不斗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小小的个子,就敢亮出刀挥向成年男人。
那的确是凶险的一夜,李日公公从他的刀下幸存,许连琅也被他牢牢的拴在了身边。
与其说是被他拴住,不如说是她主动情愿更为贴切。
当初的独属于他们二人的感情有多亲密,现在回想起来就有多酸涩。
因着李日公公的到来,她好不容易逃脱了情绪的牢笼,现在往事又推着她往里面走。
她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想要不着痕迹的转了这个话题,她太擅长逃避问题了,难以面对,那就逃避。
“公公不是说不愿再进宫吗?怎么会在这里见到?”
李日瞧出她情绪不佳,砸了砸嘴,“是不愿意进宫,但我若是不进宫,脑袋就没了,为着再多活几年,还是就委屈一下。”
他由上到下打量她,她低垂着眉眼,还是一如初见,那副丝毫不设防备的姿态,很乖,却也乖巧的叫人心疼。
“不过进宫来照看你,不算委屈”,他见许连琅望过来,又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别多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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