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再又掀起眼帘看他时,看到他紧绷起的脸部线条,缓慢的说,“我本就体寒,与那次落水无关的。”
果不其然,她说完这句话,看到男人稠密长睫遮住的眼底的痛色。
许连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难怪他会这般了解女人来月信时如何做能缓解,想来是将她冬日落水之事与自己此番的疼痛联系在了一起,他将落水怪在自己身上,一心想她来月信时好受些。
他总是对自己抱有极大的愧疚,这一点,许连琅一直是知道的。
若说两件事毫无干系,他听了也不会信,她的确是从那次落水之后,体质越发寒凉的,但她不愿意他一直因这件事陷在自责之中。
他已经毫无底线的在迁就自己了,她更是不能毫无限制的借着他的迁就任性。
但她实在是疼的厉害,说话时都费了极大的力气,反而喘的更厉害,路介明的面色也就更加难看。
许连琅索性握住了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她的手指伸入他的指缝中,捏了又捏。
路介明在床榻边蹲下,将吻落在她被汗濡湿的额发间,“我知你喜净,衣衫等一下再换,等你缓一缓,稍微擦洗一下。”
这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天亮。
许连琅在天光大亮时才睡着,她睡的并不安稳,尽管是在睡梦中,手依然捂住腹间。
许连琅体寒,身子骨在早年间那次落水就有损伤,那六年的冰棺修养更是伤害个彻底,那老御医磕磕巴巴,抖成了个筛子,“皇后娘娘身子亏损太厉害了,体寒难受孕,并且……并且床·事也要尽量减少。”
路介明陪了她一夜,眼眶完全是红的,凤眼里藏满了红血丝,他疲惫的合了会儿眼,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
刚闭上眼,就是茫茫白雪和结冰的冰面,许连琅在里面挣扎,寒水刺骨,将她身体上的温度一并夺了去。
他抱着她,求医无门,求到太傅门下,又听到了太傅的那一席话,他说,“进宫做那最高位上的人,才能护住自己想护的。”
但真的坐到了高位之上,天下大权都在自己手心时,怎么还是保护不了她呢。
那些过往的伤痕从来没有放过过他,在他以为自己可以触摸到所谓的幸福美满的边角之后,又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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