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是不是,好不好抱。”
rou眼可见的,路介明的那孕着两池子温酒的眼,遇火燎原,他放在她身上的大掌微微用力,粗粝宽大的手掌像是直接触碰在那块皮肤上。
刹那间,腰背便麻了。
但这远远不够,许连琅俯下身,凑近他的耳边,“清远大师说,喝完最后一副药就可以了,今日清晨药罐净了,介明。我们进去,今日换了新的被褥了,你试试?”
“今年你生辰,我准备了个贺礼送你。”
一句话隐晦又狎昵,热切又热火。
路介明猛地将她扛在肩头,大步朝殿内走去。
风光旖旎间,许连琅攀住他的肩头,“我们该有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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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