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婶子,您叫我秋菊就行,谢谢您,我一直赶路,每天出一身的汗,衣服都酸了”。
………
秋菊换上邱婶子的衣服,出来后就看到堂屋里坐了一屋子人。
“秋菊,快进来,你进村的时候被一窝子孩子看见了,回家给他们爹妈说了,说的不清不楚的,大家都来看看你,你别紧张,你说说你的情况,这是我们村长,他见识多,看能不能给你出出主意”,邱婶子看秋菊猛的见这么多人,面色紧张,赶紧出来解释。
村长年纪较大,头发斑白,眼神却很清明,“丫头,你是从哪来?本来要去哪里?怎么你独身一人?你家人呢?”
“村长伯伯,我家在安庆下面的一个小镇,家父是开药房的,家中就我一个独女,前不久家父进药材途中遇害,家中药房被二叔三叔所占,还要将我嫁给一个鳏夫,我在老管家的帮助下逃脱出来,跟随商队投奔晋城舅舅家,路遇马匪,商队遭了难,我也被冲散了,一路寻找人家歇脚问路,走了十来天才遇到你们这个村庄”。
村长放下捋胡须的手示意秋菊先坐下,“安庆,老朽倒是没听过,想来离此地遥远,晋城倒是偶然在城里听行商提起过,但离我们村要一二十天的路程,丫头你这是走岔了道,你先在我们这儿歇两天,到时候有进城的把你捎过去,你跟行商的往晋城去,快过年了,行商的多,你也不必担心”。
秋菊愣了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拒绝没理由,答应过两天就要上路,“谢谢村长,你们村里都是好人,让我歇脚还给我解决前行难题,但遭遇马匪我逃进林子里了,出来后我发现我路引掉了,这样我还能进城吗?”
村长摸胡须的手顿了顿,“路引掉了可以拿户籍材料去补办,我先给你做担保人,去衙门重新办张路引”。
“我……我户籍材料跟路引放在一起的,都掉了,不知道掉哪里了,当时我担心马匪再来,也害怕地上的尸体,不敢就待,就没找到”,秋菊语气急促,面色发白,手还有些发抖。
“都掉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不都是贴身放吗?我看你腰上还有荷包,路引和户籍材料放哪里在?荷包和包袱还好好的,那怎么就掉了”?邱大婶突然发声,指着秋菊绑在腰上的荷包。
秋菊捏着荷包,额头冒汗,结结巴巴的说,“路引……我放在……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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