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我在她家吃碗鸡rou,我跟她都不熟”。
“熊孩子,不知好赖”。
小泉他弟小槐听了给他奶、他娘和婶婶们说,“我喜欢吃rou,以后送东西喊我去给小婶送,也不知道我小婶做饭好吃不”,大人们看他用手托着一张好吃的嘴都笑他。
铁牛走的时候提走了分给他的rou和一个猪脑袋,铁牛娘回去收拾rou没看到猪头,问他老头,“猪头呢”,要知道以往猪头都是留给她来做,三个媳妇儿都不会弄,相比来说她做的好歹吃的进去。
“你小儿子提走了,说他媳妇做菜好吃,就不留给你糟蹋了”。铁牛他爹躺在炕上,觉得人老了,年轻的时候打猎那叫一个精力旺盛,在林子里跑个两天回来睡一觉又满血复活了,哪像现在,跑个一天半天的就腿疼腰疼的。
“嘿,臭小子,上个月老娘煮猪头的时候他还吃的喷香,现在跟我说猪头给我糟蹋了”,铁牛娘被噎的直骂人,转头看见老头子就洗了个手就躺炕上去了,张口就像老头儿开火,“死老头子,衣服没换脚没洗就躺炕上,你邋遢死了算了,说你几十年你都是这鬼样子,床单没见你洗一件,我换条床单干净不到两天,娘的,我换床单比新婚小媳妇换的都勤快”,铁牛爹利索的站起来,怏怏的走到山洞外面抽旱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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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用个木托盘端了四碗粉蒸rou,胳膊上挂个用藤条绑了双耳的陶罐,离的老远就看见他爹在外面蹲着,“老爹,我给你送rou吃来了,快来搭把手”。
三个哥哥听到他去而复返的声音也走出山洞,铁牛喊他们一块过来,把粉蒸rou一家分一碗,从他娘的碗架子里掏出五个碗来把板栗鸡rou也给分了,说了声秋菊做的,请他们尝尝,话毕,迅速的拎着空瓦罐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哥儿三个闻着芳香四溢的蒸rou和鸡汤,从他老爹面前的碗里捏起一片颤巍巍的蒸rou,放进嘴里,端起自家的那一份迅速遁走,嘴里还说着人老了晚上少吃rou。
“个狗东西,抢我的rou起来了,小时候没打好”,老头儿把两碗鸡汤放到桌子中间,免得汤撒了,“他娘,别炒菜了,把早上贴的饼子热几个,我俩一人一碗鸡rou半碗蒸rou就完事了”。
铁牛娘吃着油而不腻的粉蒸rou,感觉猪头放她手里可能真糟蹋了,“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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