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把姜葱蒜之类的佐料也备的好好的,但当时秋菊估摸着她们坚持不了多久,一是她们利索惯了,rou菜大乱炖吃惯了也很香,什么油热放姜、花椒去腥,只要量够大,什么时候放都能去腥,至于葱和蒜,也就秋菊吃,铁牛碰都不碰,更何况有rou就不碰青菜的其他人?二是饮食习惯,他们已经吃惯清炖的,经常吃rou易上火,重口味的吃着上下都疼。
锅里炖的是只风干的母鸡,炖的都有一个时辰了,秋菊坐在灶边闻着从锅缝里冒出的香味,喉咙不住的吞咽着嘴里的口水。
三嫂端着一盆泡发的香菇揭开锅盖,秋菊站起来盯着冒白烟的锅,水汽散去,浓白的鸡汤就露了出来。
“真香,等明儿我也熬一锅”。
三嫂用勺子舀一碗汤递给她,“喝碗汤,腊鸡熬的鸡汤油少一点也不腻人”。
“不用不用,三嫂,我又不是个小娃”,秋菊羞的抬不起头,意识到她露了馋相。
“你肚子里的小娃想吃,都是一家人,羞什么羞,我们都是你这样过来的”,三嫂把碗放锅台上,把香菇倒进鸡汤里。
大姐也这样说,还给她拿个勺子放碗里,示意她慢慢喝。
秋菊没用勺子,端起碗就抽了两口,口感浓郁,咸味适中,浓白漂油花的鸡汤既不腻人,口感也不寡淡,嘴里不再泛口水了,秋菊才拿着那个木勺子舀着细品,不然再捧着碗喝两口都该洗碗了
秋菊喜欢吃各种菇,入春雨后摘的菇都不用晒两三天就吃没了,当然大家也都喜欢,不论是清炒、煮汤还是和rou炖,都是吃不够的,像这种干菇只有人多的家庭才有,一旦下雨,过夜后能走路的都进山去摘蘑菇了,那种家里有老人孩子多的,半天能摘好几背篓,林子浅的缓坡菌子不等腐坏就没了,像秋菊这才嫁进来过了一个春天,所有能吃的菌子认了个遍。
到了饭桌上,除了喝酒的男人,大家都舀了半碗鸡汤在碗里,铁牛看秋菊碗里的汤喝完了,又给她舀大半碗香菇加两勺汤。
“铁牛,你也给秋菊舀些rou,哪能只吃菌子”,二嫂指挥铁牛给秋菊个鸡腿。
“她就爱吃这菌子,鸡腿给娃吃”,铁牛把鸡腿起来递给他侄女小金橘。
然后他二哥就大抽一口气,赶忙站起来舀一勺子鸡rou放他媳妇儿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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