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挪到耳朵上,扭了半圈。
啧,才扭了半圈怎么比秋菊扭一圈还疼?
第二天,除了夜里喝了两次奶的烛光还在睡,其他三个人都醒了,铁牛想蹲茅厕了,但脚穿不进靴子里,秋菊把锤软的草放床上,让铁牛编个比他平时穿的大的草鞋,她去烧火做饭,满月靠在他爹身上看他爹利索的编草鞋。瘦rou粥熬好了之后,秋菊把粥里煮好的咸蛋捞出来洗洗,剥掉蛋壳放碗里,把粥和酸菜咸蛋端进山洞,满月和她在炕下的桌上吃,铁牛坐被窝里吃,被子上铺两张他小儿子洗干净的褯子 ,免得粥落在了被子上,那可就要一脏一个冬天了。
饭后,只把小毛驴和肥肥喂上,碗都来不及洗,秋菊拿起铁牛编好的那只草鞋,往里蓄蒲绒,蓄好了之后拿针线给缝一圈,草鞋外边再包一张兔皮,兔毛朝里,随便拿草绳一扎,出去上茅厕就不会打湿鞋,进山洞后再把绳子解开,兔皮放门口,铁牛穿蓄了蒲绒的草鞋,脚也不会被刺挠的痒。
铁牛脚肿了,秋菊担心他蹲时间长了起不来,别再给掉茅坑里了,那可麻烦大了,以防出现这种情况,她把怀孕时专门掏空的宽板凳拿出来,搬到茅厕里去,再把尿桶也提过去,让铁牛坐凳子上拉屎。铁牛青灰着脸,满脸都是抗拒,却不得不屈服在肿胀的脚底板上。
铁牛养病的日子是秋菊最累的一个冬天,要洗碗做饭洗褯子,还要铲雪,好在烛光有他爹和他大哥哄着,她只需要喂喂奶,不时的露个面,让烛光知道她娘没丢,但这也把她累的够呛,只有在烧火的时候能坐下歇歇。
一直到半个月后,铁牛才算真正的病好了,知道饿了,想吃各种rou,脚也消肿了,能正常走路,但秋菊每晚还是给他熬草药水泡脚,洗脸洗手的水也都是黑乎乎的药汁,时间久了他的被窝里也不再是臭呼呼的,按满月说的,“我爹的脚有股枯草香”。
铁牛好了之后就接手了铲雪的活儿,把烛光包裹严实绑在胸前,满月也拿了个短小的木铲子,跟在他爹后边铲雪。铲出一条道了,用劲的爷俩都热出汗了,还不想进屋。
秋菊站在山洞门口,风吹在脸上像刀割的一样,缩着脖子冲两人喊:“快进来,出汗了容易着凉”。
铁牛用锹把雪都往山谷里推,听到秋菊的话直摆手,“我刚活动开,骨头架子舒服多了,你不用管我”。
跟两只狗疯跑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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