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不会动不动就骂人?小婶你不知道,我娘现在骂人能把人骂头秃,我宁愿她把我打一顿,她骂人声音又大,我和我哥被骂的都抬不起头”。
秋菊也不知道,哪敢保证啊,但看这个侄子说的实在是可怜,“你去问问你小叔吧,我夏天脾气也不好,他硬是忍下来了”。
大粒震惊的看了她一眼,难怪她能把他娘的暴脾气给顺下来。
两天后,铁牛背着家里积攒的草药,他大哥挑了一担子腌rou,他大嫂也背了一背篓,三人一大早就出发了。
走在路上,铁牛换着帮他大哥挑担子,草药的重量跟一担子rou相比就非常轻,“大哥大嫂,卖这么多rou是家里银钱不太够?”
他大哥把他媳妇儿的背篓换过来,“哪能啊,家里三个男人打猎,rou码了半山洞,趁着下山清清存货,等天冷了带回来的更多”。
“你们要是银钱不够给我说,我带的有,大嫂看病最要紧”。
“哎,好,担子你挑一会儿我来挑”。
到了山下,天快黑了,三人商量一下先过一夜,明天早上起早点进镇,把rou卖了再去医馆。
腌rou不受大户人家喜欢,饭馆要的也不多,就农人喜欢,便宜买回去秋收的时候吃。一直到中午rou才卖干净,三个人随便找个摊子吃碗面,就挑着担子到医馆门前守着了。铁牛看坐堂大夫来了才背着药进去,说了大嫂要看病,他招呼伙计给引到一个老大夫那里,他接过铁牛装草药的背篓认真查看,嘴里还叨叨着什么。
时间还早,没什么人来看病,卖药过秤也一会儿就完成了,等大嫂拿药付钱后,三人又去粮铺,买了不少细粮和一些杂粮,三人就出镇了,大嫂也没买什么,就卖rou热闹了一上午,进镇出镇过了个眼瘾,回去的路上精神气儿就不一样了,不再是下山时看到挡路的树枝都想给劈了的那个状态。
撒尿的时候大哥还说:“要不我们再在山下待一天?明天再带你大嫂进去逛逛,我担心只有半天的热闹解不了馋,回去再犯病了可怎么搞?再下山那就到两三个月后的深秋了,我受不了”。
铁牛想想,答应了。
撒尿回去,铁牛瞅着他大嫂的脸色说:“大嫂,秋菊嘱咐我给满月和烛光带点零嘴我给忘了,明天我还要进镇一趟,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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