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大眼睛看着这个不速之客,但除了一身红色的衣服,脸怎么都无法看不清。
“坏小孩,不喜欢人家还要和人交往。”那人的声音宠溺而责备。
“你是汉服部的?”阮落只能靠他的衣服推测这人的身份。
“我是你夫君。”那人说。
“你神经病!”阮落脱口骂道。
但自称夫君的人把他从床上拉起,呼吸落在他耳边,“你不是想见你的学长吗,我带你去见他。”
“你干什么?”阮落无比抗拒,但经不过那人力气力,声音酥。
十分钟后,他和自称夫君的人就趴在宿舍的窗户外,不知道是那个角度,面里的情景清清楚楚。
学生宿舍里,会长与他的死党正头相对而坐,小声私语。
两人并不在同一宿舍,什么时候两个关系如此亲密了?阮落疑惑。
学长压低的声音:“他,会来吗?”
死党:“只要是个人,没有你约不出来的。他看到你的字条,高兴着呢。”
学长似乎笑了笑。窗外的阮落心里十分不爽。
死党拿出个纸包:“晚上把这药放在酒里给他喝了,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