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勺子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夏晓蝉眨了眨眼睛:“你那是什么表情?我都39了,当妈怎么了。”
我说:“哦……什么时候结的婚?”
夏晓蝉说:“没结婚,孩子是领养的,这几年我公司办的还不错,有了钱就想养崽看看,是个女儿,九岁了。”
她看起来比两个小时前要快乐许多。
我咽下最后一口蛋糕,听夏晓蝉遗憾道:“不如十年后的好吃。”
我差点噎住,没好气道:“那你吐出来。”
夏晓蝉说:“也有好吃的,徐记今天休息没有开门,还以为回到过去就能买到的。”
我记起来以往她确实每天早上都会带一块那家的蛋糕做早餐。
她叹了口气:“大学毕业那年我回到这个城市见……见一个很重要的人,那天挺难过的,我又回到高中沿着路走,很多店都换了牌子,连徐记也不见了,关于这里的记忆都在慢慢消失。”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我不知该说点什么,给她点了一杯可乐,她又高兴起来,告诉我她从不让她女儿喝碳酸饮料,不健康,家里的可乐都是她自己买了偷偷躲起来喝的。
窗外车来车往,冬日午后的阳光穿过玻璃落在她的可乐杯里,我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听她讲她的女儿是怎么学会认字,又是怎么学会唱歌的,再讲她当初创业有多么艰难,没靠家里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