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原本是想说清楚的,但这事弄的全村人都议论此事了,我都臊的不好意思出门,我想着这事总要写婚书才算吧,就琢磨着过段日子,大家对此事淡下来了,等着林孝上门写婚书时,再把这事跟林孝说清楚,结果林孝这么多年就没上门,我想着是不是林家会不会没把这酒桌上的话当回事儿也说不定。”方氏巧言令色。
田氏和张荷花听了唏嘘不已,田氏道“这事要是当时说清楚,说不定你家虎子跟梅子的婚事现在还真能成。”
“还成什么成,就因一场误会,害得我家大武如今被人指指点点,我家大武那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当年这事,我跟他说过,他爹弄错了,梅子是说给虎子的,所以为了避嫌,大武去罗家当了五年的下人,我的儿啊,那才是最最冤屈的……”方氏说完,还用手绢擦了擦眼角。
“这么说来,这事还真是冤枉了大武,那大武回来时,林家上门,你怎么不好好解释解释,我听说梅子因这事还跳了河。”只因长辈搞错对象,事情闹成现在这样,田氏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
“解释,怎么没解释,我跟林家父女说了是当初搞错了,当初原本给说虎子的,没想到那死丫头脾气也太烈了,我都还没解释完,她就冲出去跳了河。你说这事能赖我嘛。”方氏能言善辩企图把责任推卸掉。
“我看未必,说不定是没看上虎子,林家父女上演的这出苦rou计。”张荷花因当年那事儿,一直对林孝一家看不顺眼,便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