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在她的生命里,她唯一清晰记得的只有外婆与父亲,一想到父亲,内心稍泛起的温暖倾刻间悉数分崩离析,她真的如父亲所愿,已然想不起父亲的样子。
靳蕾脚步一滞,不知何时她竟已抿了唇,强忍着哽咽,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凌少军仍是温和的眉眼,眸子里却夹杂着血丝,他该是忙她的事忙得一宿也没有合过眼。
他察觉异样上前搂着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子,继续向前走。
“是不是想哭?”凌少军的声音很小,小得只有靳蕾自己能听到。
“我不想哭。”外婆说过,不想看到她哭,只想看到她笑,可是她今天笑起来很难看,也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