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伴随着男子的话音落下,过境处一架架坦克驾驶上了高坡,炮口正正地对峙着林子前的一行人。
男子冷冷地斜睨凌少军一眼,漠然道,“你可以杀了我,甚至逮捕我,可是我想我们的炮口就会义无反顾地朝着这里炮轰过来。”
“你觉得他们敢开炮吗?”凌少军反问。
男子骄傲地扬了扬头,“我们的乱军还藏匿在这里,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会,你信不信?”
凌少军松开了手,“想必这些人手里一定是握着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你们才会如此忌惮得要赶尽杀绝。”
男子眯了眯眼,却又不敢耽搁,只得下达命令,“撤退。”
靳蕾站凌少军身侧,看着到手的鱼儿就这么溜走了,她不明道,“我料想他们不敢开炮,为什么还要放走他们?”
“抓几条毛毛鱼并不能填饱肚子,咱们还有一条大鱼要活捉。”凌少军往后撤退。
靳蕾知晓他嘴里的大鱼是指的什么人,紧随其后,“我们刚刚观察过,除了刚刚那一帮人,并没有见到任何人潜进来。”
“先找一找,他们肯定还会派人再过境,一定在赶在他们之前把这些人给找到。”
“是。”
靳蕾背着枪,一路奔跑而去。
正午的阳光越发炙热起来,吕伟韬在车底处趴的腰酸背痛,实在是受不了了,挣扎着准备爬出去。
副官焦急道,“长官,咱们再等一等。”
吕伟韬一脚踢开他,“老子都趴了两个小时了,如果有人他们早就出来了,我们是白痴趴车底两个小时,人家会是白痴看我们趴车底两个小时吗?”
副官觉得长官言之有理,也是缓慢地爬了出来。
两人同时站直身体,伸了伸腰,再挥了挥手臂,顿时觉得能够站直身体是多么美妙的事。
吕伟韬张开手臂,晃了晃脑袋,终于满血复活了。
副官却是突然僵硬地举起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