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长,但是那拿烟的动作,举手投足间的味道,到十足是个道上混的。
在东北这样的男孩子还是很多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出生的这一茬子男孩多数是看过古惑仔的,抽烟、打架、搂着个漂亮的姑娘,男人一生不就那么三件大事吗?打群架,抢女人,占地盘。
像东北往事二十年里说的那样,其实许多男孩甚至连一次架也没打过,但是那做派却比社会大哥还像社会大哥,反而真正的社会大哥看上去都跟三孙子似的。
贝贝看他到还不太像,那种好像随意的眼神,其实很难模仿,他年纪虽小,看起来还挺老练的。彭程点头示意服务员可以了,然后用力抽了两口烟。烟头剧烈的燃烧着,烤着他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接着又像很多黑帮电影里演的那样,他在烟缸里掐灭了香烟,好有些派头的招呼起来。
“吃吧!这都上来了。”他掰开筷子,伸手便要夹鱼。挑了块看着好看的夹道贝贝面前的围碟里:“这玩意能有多辣。”他似心有余悸的问她,那亮眼睛太让人侧目了,透着异于常人的激灵,对于辣他似乎有所顾忌,等着贝贝先尝尝再告诉他。
“还行,水煮鱼很好吃的,你以前都没吃过?”贝贝不以为然,她夹起彭程放在她围碟里的鱼rou,看着他,故意的咬上一口。
“我从来不吃辣的,我对辣椒过敏。”见贝贝吃了没事,他又夹了一块白嫩的鱼rou,也放进了面前的小围碟里。
胳膊伸过来那一下,贝贝看见他手臂上两行醒目的烟疤,像个套袖,就从手腕上面开始,对称的排列开来,一直延伸到衣袖里面。
——
“你怎么烫了这么多烟疤。”姑娘脱口而出,她天真的大眼睛在小伙子的胳膊上荡了荡,那再清白不过的眼神儿,让人看不出丁点儿杂质,她直白的,没有一丝的波澜。
彭程皮肤白的透明,细弱的手腕儿,像女孩子一样纤柔,血管狰狞着绿色的枝蔓,暗藏在透润的皮肤下面,如果没有那些印记,怕是会像瓷白的玉器。那烟疤顺着小臂排了老长的两行,忸怩着愈发丑陋的姿态,邪魅的笑着,烫的时候许是要血rou模糊的一片吧!
“啊!这个啊,没事,老多年了,有点土是不?”想来是有些紧张,彭程搪塞着,他下意识的吃了那块鱼,仍觉得放不下心来,又把极短的袖子往下拉了拉,却也盖不住烟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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