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明明剧烈运动一番的人是汪悬光,他的呼吸却比对方还重。那清晰喉结一滚,抬手将汪悬光的侧脸垂着发丝拨到耳后:“小坏蛋,我的意思是,你要演的很、爱、我。”
汪悬光冷冷地看着他。
“不是用这里……”秦销的腰腹向上顶弄了一下,接着,手捂住汪悬光的胸口,“而是……这里。”
他的手掌烫得吓人,隔着薄薄的衣料,熨烫着她的皮肤,几寸之下是怦怦搏动的心脏。
“我是一个传统的男人,不和心爱的人做这种事,叫做交配,不是做爱。要是对什么人都能硬,看见什么人都想操,”秦销微笑,“那人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本来就没区别,”汪悬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人只不过是掌握了语言才进化得更快的生物。”
她漠然道:“只要对性器官的刺激足够激烈,大脑就会分泌多巴胺,激素水平升高,产生性愉悦,‘做爱’和‘交配’都是一回事。”
秦销笑了笑,沉默半晌,又说道:“……你说的对,不过你在我身边,就得按我的喜好来。”
他倾身向前,扣住汪悬光的脑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我要你爱我,你就得好好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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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从别墅上探出头来,像水洗过的光泽铺盖在灰色屋顶上。
一辆军牌吉普车从门前路过。开车的男人,穿着黑色冲锋衣,相貌硬朗英俊,视线一瞥,瞥到庭中那辆撞掉了保险杠的大G。
男子轻点刹车减速,看了一眼门牌号——东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