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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为了自己的研究成果草菅人命的疯子,在他那温和的外表下绝对有着一颗腐坏的心,这是邬玉对唐文洲的深刻认知,同时也是误解,在很久以后都难以颠覆的误解。
唐文洲似乎看穿了邬玉的想法,摇晃药瓶的手停止了动作,啪的一声把药瓶放回到办公桌面,拿起一个垫板与一张纸,面对着邬玉在写着什么,他也不多做解释。
观察了这么一段时间,他已经暗中得出了一个结论,只等求证。
“跟你想象的那种恐怖的生化人体实验不一样,走正规途径的都会有跟进。”唐文洲淡淡地开口,他解释到这里就足够了,剩下的作为实验对象也没必要知道,他只是想给全部的三期临床省点钱而已。
一夜情换来一个合格的实验对象并不亏,他已经暗中判断出邬玉是有依赖症的,这种情况对他的药物研发很有参考作用。心理疾病就没有好治的,药物治疗配合心理医生的疏导,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唐文洲作为一个心理医生非常清楚,他突然产生兴趣想要帮邬玉治疗看看,新药的作用加上他的治疗到底会达到什么效果,他很好奇。他对自己的技术有绝对的自信,对自己这次研发的药物同样有很大的自信,让他更加期待这出来的效果了。
否则以唐文洲的为人,他是绝对不会做这种吃亏的事,毕竟他不是慈善家,在利益方面更是斤斤计较。
“你不想我把证据交给警方吧?或者你想打官司我也随时奉陪,事情闹大了麻烦的只是你而已。”不想再在无用的对话中浪费时间,唐文洲直接掀开底牌,查的时候已经查过邬玉对现在这份工作看得很重,邬玉根本没资本跟他耗的。
“你……怎么查到的?”那种焦躁的感觉越发强烈,本来是会被这样的话吓得浑身冰冷的,随之而来的烦躁感就要把邬玉压得崩溃,她已经无法放松身体,手臂已经被她自己抓出了血丝。
“有钱就能办到。”唐文洲也不愿意多解释,只是很平淡地说出事实,他那动听的嗓音依旧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