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真的。”邬玉已经趴在唐文洲的两腿间,男性的气息瞬间点燃了她身体的热量,全身都guntang着叫嚣着把那根roubang插入。余下仅存不多的意志让邬玉还能记得她现在不可以做,绝对不能做。
邬玉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唐文洲纯棉的休闲裤上,隔着两层布料唐文洲感受到的并不多,只有一股明显的气压冲撞向他的裤裆。高速运转的大脑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坐着不动等邬玉最后真的忍耐不住再出手阻止。
他相信此时邬玉也只是本能地在寻找能替代缓解她痛苦的东西,亏是亏了点,唐文洲也想着这一次半次的就从房租上收回来就好。他知道这样的情况也不会持续很久,这样做的性质其实跟直接插入差别不大,就是程度问题。
要是这样真能过渡,唐文洲也不会让这个过程持续太久。
邬玉也顾不上唐文洲有没有出手阻止,她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去抚慰还瘫软成一团的男性生殖器,随着手上抚弄的动作,她的身体也跟着起了剧烈的反应,她能够感受到自己下身正涌出着滋润的液体,内裤早已被打得湿透。
她俯下身去亲吻那团正在苏醒的性器,强烈的男性气息席卷着她的感官,即使还隔着布料,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为此而沸腾。就如同瘾君子好不容易将毒品拿到手中,她双手抚摸着裤裆也正兴奋得颤抖着。
唐文洲很清楚自己的身体这不过是应激反应,他深呼吸着控制好自己的性欲,锐利的双眸没从邬玉的身影中离开过。邬玉双手抚弄着他的roubang,就像是双手捧着来之不易的宝物,那双眼中迸发着痴迷贪婪的神采。
不得不说唐文洲还是第一次遇见邬玉 这样的病人,性瘾患者他不是没见过也不是没治疗过,但邬玉这样的成因的确是第一个。这样的案例不是没有,只是作为他第一个遇到的案例他还是赋予了更多的耐心,以及为了他的研究他也给了足够的好处。
用他的性生活换来的,至少现在看来还不算太亏。
隔着棉裤的亲吻抚弄邬玉似乎觉得并不足够,她扯下两条阻隔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