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我太太在哪?”
太太……
多久没在交流的时候,从父亲嘴里听到这个称呼了。
雁平桨意识到父亲应该真的喝多了,他观察了一下对方的脸色,确定只是喝醉,才迟疑道:“mama今晚单位聚餐……说回得迟一点。”
话音刚落,雁平桨就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父亲一定知道,只是酒精作用,又问了他一遍而已。
蒋颂低低嗯了声。
——他们第二次zuoai,作为两个成年人享受性爱之前,雁稚回喝多了酒,也在酒吧托着脸问朋友:“我男朋友在哪?”
直到蒋颂去接她,她还捧着脸问他:“我男朋友在哪儿?”
蒋颂太阳xue突突直跳。他把她扶起来,短暂地附在她耳边说话,语速很快:“在这儿。雁稚回,安静一点。”
雁稚回说要去他那里。蒋颂盯着她看了良久,转过脸发动车子驶向住处。
路上他一直在想,她最好知道去他那儿意味着什么,她最好是清醒着提出了这个要求。
刚进门,蒋颂甚至还没把车钥放下,雁稚回就紧紧抱住了他。
她道:“蒋颂,我好喜欢南方。”
蒋颂知道她在表白,他站在原地,心口揪紧,发酸。
第一次zuoai的时候,他也说了同样的话,伏在她身上像狗一样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按着她的大腿或腰,然后剥开她湿掉的鬓发,附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很喜欢南方。”
南方指什么,在时间地理上,南方的想象其来有自。一种未知的领域,一种中州正韵的风格,一种任意拥抱zuoai的心情,一个不大敢触碰的人。
他们现在不在南方。北方的初夏干燥,春天那种带着烟气的风还没有消尽。
只有在南方,蒋颂才敢碰她,仿佛那里的空气能让他忘记他顾忌的所有。
-
雁稚回十七岁那一年,他在初夏到南方出差。雁稚回跟着去了,让他去接她的时候,女孩子已经被梅雨季的大雨淋了个湿透,进屋不久就开始发热,而后是高烧。
“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你到底跟过来做什么?”蒋颂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