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路一般被用作女主导的性爱里,因为大腿上的腿环牵带着脖颈,所以男人的脸几乎一直都不得不贴在腿心。
这个过程里舔逼的人被当作工具使用,而使用工具的人并不会有躲避的意识。
可雁稚回正相反。
所以当蒋颂埋下头,开始给她舔xue时,她整个人跟上次一样崩溃了。
雁稚回大脑一片空白,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视线往下是那副画。
腿心被胡茬刮到,在外阴轻吻的嘴唇方才还在跟她接吻,他用嘴巴舔她尿尿的位置,就不考虑他还要用嘴巴见家中的长辈,到公司工作,参加聚会,斥责自己不懂事的儿子吗?
雁稚回颤抖着收腿,水流得越来越多。蒋颂轻微发出呻吟,被她折起来的腿带着再度往前,脸埋进xiaoxue湿润的唇rou上。
“人在喝醉之后,身体更烫,感官也更灵敏。”
蒋颂的声音变得喑哑而湿润:“会更容易射,也更容易高潮。”
“不想试试吗?你这么乖,喝醉的机会也许并不多。”
雁稚回听到自己身体的声音,她作为更漏、融冰、溪流而存在着,蒋颂的舌头一遍遍引着她往蜿蜒水路旁的石头上撞,痛且酸楚,喘不上气,窒息的恐惧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开始哽咽,抬着腰把腿心往他口中送。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那副画,想起同主题的其他作品,更yin秽的创作,会直接把天鹅画在丽达身上。
性器官不暴露出来,但所有欣赏画的人都知道天鹅的喙插进哪里,而什么包裹着它。
“您买它,为什么?”雁稚回抽泣着问他,手在被子里本来是要推他,可他一直跟着她的腿动的方向走,反而是加强蒋颂被人控制拉扯的感觉。
“因为你喜欢,”他低低道:“因为足够直白,下流,又漂亮,可爱。”
他愿意这样给她舔xue,并不是要雁稚回控制他。他们都知道自己的性癖方向,雁稚回喜欢的,是这种自己无力掌控的正逆位从属关系带来的羞耻感。
她明明用最隐私的位置扯着他的脖子,却根本没有掌控他的本领。于是被屡次得寸进尺,步步后退,蜷缩着为男人的欺凌汩汩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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