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看了一眼,随后就给江风打了电话。
晚上。
江月坐在客厅,在跟江律师确认,自己名下确有一份国外金库继承时。
江月先是诧异,但……隐约又担心陈澳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难道,哥哥真的不是哥哥。
这时,江月拿起电话,给乡下的远方亲戚打电话确认:“哥哥身上有什么胎记或者疤痕吗?”亲戚也好久没来探亲了,时隔久远根本记不得江风有什么特征。
而且,自从江家父母来北昙创业,已经背井离乡二十余载。久到那些亲戚连江家父母的样子都忘了,更不要说他们的孩子。
最后,只能挂断电话。
江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暗自想,如果眼睛是好的该有多好,这样就能看到江风的样子。
陈澳说了,江风的样貌并没有改变,只是冒名顶替回国。
她记得,哥哥之前长什么样子来着,好像眉头上有一颗痣。
这时,江月忽然想起来,陈澳说,江风之前在泰国受过枪伤和刀伤,疤痕是祛不掉的。
夜晚,
江风出乎意料的回家了。
他丢下钥匙,意外看到江月坐在客厅。
江月听到声音,微微偏头看他:“你回来了?”
没有意料中的生气,就好像,她是特地在等他回来。
江风嗯了一声,随即走到江月跟前坐下。
江月犹豫一下还是问了:“哥,你之前在泰国留学,是在哪儿留学来着,我给忘了。”
江风挑眉,从小姑娘的反应就看出,她是在试探自己。
于是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朱拉隆功大学,你忘了。”
确实,哥哥是在朱拉隆功上大学。
江月又问:“哥,我刚做了香菜面条,你要吃吗?”
小姑娘属于是不会审问,一开口就暴露了。
江风垂眸轻笑,愿意陪她演:“宝贝!又是问学校,又是给我做面条。你今天话这么多,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江月不常说谎,一说谎就容易手心出汗紧张,有时候还会卡壳。
这时,江风默不作声拉住她的手,摊开掌心,里面沁出汗来。
江月摇摇头:“没…没有,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
这时,江风俯身过来,一把扣住她的腰肢,用力一拉拉进怀里。
他贴着她的脸颊,凑到耳边说:“了解?光是说话有什么用,要不我们去床上说。”
男人故意使坏,粗粝大掌摩挲她腰间薄薄的衣料,好像能够透过衣料触到里面的白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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