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内个地方去不得啊!”一个老者颤颤巍巍的开口,这衙役头子本就一肚子火气没处发,听见这老者多管闲事,抬起脚狠狠地就踹了过去,“你这糟….”脚还未落下,衙役头子便觉得胸口一阵剧痛,身体也是短暂的失重,整个人飞了出去,连同那未说完的后半句话,狠狠地坠在了地上。“我看在我哥的面子上饶你一次,没想到你还变着法的求死,真让人搞不懂。”贺珩清潇洒的掸了掸衣摆,微微一笑,全然没了刚才的肃杀之气,且再看刚才那张俊俏却骇人的脸庞,此时竟完完全全是个顽皮得意的少年,透露着几分单纯与天真。贺珩清向着哥哥一眨眼,贺珩澜也是被自己弟弟这古灵精怪的活宝逗笑了,那笑容就像是三四月间的春风,吹拂的人心暖暖的、痒痒的,让人不自觉得就沉溺其中。
贺珩清又对着百姓们说道“乡亲们放心吧,这些酒囊饭袋为难不了我们,我这就和哥哥去将那狗官亏欠你们的银钱讨要回来,你们就等好吧。”语毕回身,左手搭在贺珩澜肩膀上,几分俏皮道,“哥,有我在,这帮人连你一根儿头发丝儿都碰不着。”贺珩澜发笑,“你哥哥我是武艺与你相差甚远,但若是对着这些大肚囊们都要弟弟你保护,岂不是无颜再做贺家子孙了。”兄弟二人笑着扬长而去,身后的衙役们一脸黑线。为首的那位擦了擦嘴角的血,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没有很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