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见过这么猖狂的人,“你们这是想造反吗!”他吼道,脸上的赘rou也随着这一吼抖了两抖。“知府大人,在下并不想造反,你也看见了,地上这位兄台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与在下并无关系。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我朝历来有规定,凡察狱之官,必备五听,大小案件,皆需证据确凿,切莫轻易动刑,屈打成招。在下被带过来之后,一句话都未曾同大人讲过,大人就这样想要在下的半条命,莫不是这府衙被烧了,连同着知府大人您心中朝廷的规矩也烧没了。”贺珩澜一番话,噎的渝州知府半个字也吐不出来,脸憋得通红,好一会儿才愤愤道,“不过是一个牙尖嘴利的小生,今日我便告诉你,在渝州,本大人就是规矩!全都给我上!今天不拿下这两个人,你们全都给我脱了这身皮,回家种地去!”
一众衙役唰的围了上来,将二人裹的里三层外三层,李翰文一见形势不妙,想要上前阻止,贺珩清也已经宝刀出鞘守在哥哥身前,贺珩澜却冷静的自袖中取出官印,亮给众人,“我乃监察御史贺珩澜,奉皇命巡查湖广地区政务,看谁敢轻举妄动!”随着贺珩澜掷地有声的讲完话,一时间众人鸦雀无声,不知道是被这原本温润如玉的公子突然狠厉的语气震慑到,还是被奉皇命而来的监察御史的身份惊吓到,直是过了好一阵子,这帮人才将求助的目光投给渝州知府,而李翰文也才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