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珩清看着哥哥胸口上的淤青,涂抹药酒的手不断颤抖。贺珩澜也因为疼痛呼吸越来越急促,却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好不容易上完了药,贺珩澜苍白的勉勉强强的想扯出一个笑容,贺珩清却是背过身去,搓着受伤的药瓶,不打算再理他。
驿馆外偶尔有行人攀谈的声音,映衬着驿馆之内更加的安静。
“我下次不会……”
“你好好休息,我去茶馆了。”贺珩清还堵着气,起身便走,贺珩澜用尽力气拉住了贺珩清的手,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贺珩清显然被哥哥吓了一跳,赶忙扶着他躺好,低声吼道,“你干什么!”“别走,好么。”
……
酒楼。
贺珩澜看见尸体,想起了那晚的画面,心下一惊。“你认识他么?哥。”“嗯,他就那晚伤我之人。”“就是他?”贺珩清的眼神阴翳起来。“算了,人都死了。”贺珩澜说着,走到桌子前,这次衙门出动的非常迅速,案发现场也保护的极其完好。桌子上有一把匕首深深地插在桌子里,被扎在一起的,还有一张用潇洒字体写下“天道好轮回”的布帛。
“替天行道,干得漂亮。”贺珩清也看见了布帛,嗤笑道。贺珩澜听到后,环顾了一圈,才低声道,“在外面,说话小心点。”贺珩清也察觉到自己的小错误,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面具。看着哥哥疑惑的看着这帮衙役,便问低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这些衙役何时如此勤勉了?难道只是因为我们在沧州吗?”“你是说?”“嗯,我知道凶手是谁,我去找找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