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自己没
有跨越那一步,彻底把那个想法抛诸脑后,如今却用这个方式实现了吗?我走到
卫生间裡,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低头看著自己佈满伤疤的yinjing。
这个失而复得的宝贝竟然是移殖过来的,那麽这个移植的捐献者应该是一个
脑死或者刚死亡的人吧,那麽他是什麽样的男人?长得很帅吗?多大年纪?捐献
之前小颖是否见过他?或许在捐献的时候,小颖也对捐献者精挑细选了一下吧?
我脑海中出现了这个场景,小颖彷彿一个帝王,而那些捐献者彷彿一个个绝世美
女,小颖正在给自己挑选后宫佳丽和嫔妃……不过思考了一会后,我突然想到了
一个人,那就是父亲。
我刚刚一直没有往父亲身上想,但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怀疑。
小颖为什麽要亲自给父亲换尿裤?为什麽父亲不让别人给他换?甚至连我都
不行,每次我提出要帮父亲的时候,出奇的是小颖和父亲都反对。都以又葬又累
来拒绝。
看来有一种可能,父亲把yinjing移殖给我,而他胯部已经没有了yinjing,成为了
一个太监。
虽然活人器官移殖有些违反法律,但是手术是在我们的私人医院进行的,一
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做了也就做了,只是如果是移殖父亲的yinjing,也有太多太多的
疑点。
首先,父亲如果真的把yinjing移殖给了我,那麽他就成了太监,他的身体就会
发生变化,虽然胯部我看不到,但是他应该不会长
нāìΤΛηɡSんùWひ.Cοм鬍子,而且声音变细会有一点
女性化,但是父亲却没有这些情形,他的鬍子还是依然生长,每隔三天父亲自己
必然会拿刮鬚刀给自己刮鬍子。
其次,父亲如果给我捐了yinjing,那麽他的术后恢复期比我需要的时间还要长,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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