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朝杨业道“我杨氏数代为大雍镇守西疆,前赴后继,何等悲壮!如今却落个弃子下场,父亲不若与孩儿投往南疆,他日大哥再战西域,为大哥二哥三哥四哥报仇!”
杨业黑发披散,随风而动,提着金刀,望着那块刻‘大雍偏将军杨门继业之墓’的巨石,淡淡道“今日,杨继业便已经死在这里了!”
“延德,你自幼天生神力,恢复较远于常人,便与延嗣开路,延昭你与景龙断后,为父策应你四人,冲开重围,直接南下,为父不愿再看见西凉这个地方!”杨业执刀上马,吩咐四人道。
四人收拾了一下情绪,各自上马,准备再次冲出重围,杨延德与杨延昭并岳胜都有些懵,一下子生,一下子死,一下子又有了生机,希望,别又一下子死了。
然而,三人的担心是多余的,杨七郎冷漠的眼神扫视着前方,阻挡者微乎其微,有一个将校壮了壮胆,呼喝众人向前,眼见两万多人又要动作,杨七郎冷哼一声,突过重围一枪将那将校刺死,其余皆不敢动,方才得以出阵,与杨业等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