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哥哥的人?你去报官没有?”
“自然去了,”厉柔的神情有些苦涩,“知县大人遣了几位官差守了几日,没发现什么后又将人抽走了,说我是疑神疑鬼。”
“什么也没发现?”苏莲珊有些犹疑,“也没丢东西?那你怎知道有人窥视?”
既然她都能发现,官差不可能半点踪迹找不到,但凡找到半点踪迹,知县也不会放任不管。
厉柔沉默了片刻,脸色发白,声音里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是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
这种感觉其实两个月前就有了,时不时的出现,有时候是在白日里,有时候甚至在夜里,六郎没有宿在她院里的时候。
她怕得很,同六郎说了几回,六郎还笑话她刚刚生产完胆子就变小了,院里有个野猫都要一惊一乍。
可才没多久六郎就出事了,她从县衙里也打听不到消息,和众人一样只知道人还没找着,具体如何了却是半点也不知,只能心急如焚的日日在屋子里等着。
昨夜里那双眼睛又出现了,窗外还有踩断枯枝的声音。
她壮着胆子出去查看,没瞧见人影,但是窗底下确实有一截断枝。
才越发怕得厉害。
苏莲珊听到她的话,才提起的那一丝急切又落了回去,原以为能找到些劫匪的踪迹,不免失望。
“你若是害怕,不妨去王家住着,你如今有了王家骨血,想来他们会接纳你。”
出了这么大事情,她一个女子独身带着小娃娃,会害怕也是人之常情。
厉柔被一旁的婆子扶起来,脸上有些黯然:“若不是没有去处,我也不会厚着脸来叨扰苏姑娘,只求苏姑娘能看在同为女子的份上收留我几日。”
在找到六郎之前,那个院子她断然不敢再继续住着。
也自然知道苏莲珊现在是不想瞧见她的,凭良心说,苏家现在能好生听她说话已经是莫大的良善,若非实在没有法子,她也不会没脸没皮的找上来。
一年前她与王六郎私定终身时,王家就不同意,觉得她一个歌舞坊的舞姬辱没了门楣,坏了名声。
几番折腾下,王六郎当初说要迎她进门的心思便淡了,给她在外面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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