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作何解?”
“禀大人,村中有人瞧见当日正是里正家的长子把家兄送去的税粮又悄悄拉回草民家中附近,可见是他们做贼心虚。”石勇仰着脖子道。
王知县愣了一下,当初断案时有这一出?
看向师爷,师爷摸着胸前的胡子摇了摇头。
若是还有这事,当初这案子也不会判得这么容易。
“人证呢?可带来了?”
“带来了,就在衙外候着。”石勇应道。
“传人证。”
“传人证!”衙役提声复喊了一遍。
“让让,让让。”一个矮胖的老头艰难的从人群里挤出来,灰不灰黄不黄的褂子上沾了一块一块的油污,满身酒气熏得人捂鼻。
“你说你看见里正的长子把石宏缴纳的税粮又悄悄送回去了?”王知县问他。
老头吸了吸通红的酒糟鼻:“回青天大老爷,我确实看见了。”
啪!
惊堂木猛的拍在桌案上。
“大胆刁民,证不言情信口雌黄者该当何罪?”
这案子当年判得容易正是因为两方的供词上有出入,石宏家人说他是去里正家送税粮,里正说是去他家里行窃,结果应该送去的税粮是在石宏家找到的,才认定了是石宏家人说谎,且人赃并获。
案子都判完一年了才说看见税粮被里正的人拉回去,早做什么去了?睡了一年没醒?
王知县不由将余光转向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的祁衍,怀疑是不是这位干了点什么。
心下着恼,这些京城的贵公子专横跋扈,不思民间疾苦,他儿子现在生死不知,他还得坐在这里陪他理这一摊子烂事。
“回大老爷,我确实瞧见里正的大儿子把停在门前的一车粮拉走了,只是当日多喝了几杯,一不留神摔田沟里去了,爬起来后又回家里迷迷糊糊的睡了几日,听到这事情时已经过去老长时间,也没听到细节,就一时没想起这事。”
老头打了个激灵,看着两边蠢蠢欲动的杀威棒,一股脑的把话说完。
王知县面无表情的把目光转向石勇:“你说里正是一面之词,你这证人难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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