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样子,只是她一直憋着。
方榕听见男人的声音,才敢鼓起勇气,推开门走了进去,见到他正在脱马褂,面上有些许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一时说不出口。
王诩安脱了马褂,从行囊中换了另一件崭新的石青色灰鼠薄马褂穿上,见方榕仍是站立在原地没动,男人不禁有些不耐烦起来,不觉笑道:“你究竟要与我说甚么呢?迟迟不开口叫我怎样?”
方榕见男人面色不善,想问的一时也问不出口,只得改口道:“我只是想说,如今我们这趟出门已有个半月,眼看这马上就要六月初了……想着我们是不是……也是时候该启程……”
但是,话音未落,王诩安却迳自打断她道:“这个我心中有数,近日我自然会起身回去,你不用再催。”
见男人说的斩钉截铁,方榕一时也不好再说下去,只是她又实在想知道,男人几乎天天外出,究竟是去干嘛?
王诩安见她还站在那里,直道:“还有甚么话要说呢?”
方榕两手交叉在一起,内心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如实将心中的疑惑告之。
王诩安听了,顿时就明白过来方才她一副欲言又止的真正意图,原来竟只是在吃醋。
霎时男人心上一股暖流窜过,忙走过去,一把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原来你就是在为着这个而闷闷不乐吗?是我不好,一时忽略了你,但我保证,我并没有瞒着你,去见过其他女子。”
方榕自然不信他的这番浑话,但男人肯与她解释,自己也觉得高兴,随之反握住他的手,不禁开口告诫他一番:不要随便结实女子,尤其是一些惹不得的女子,如若惹上一些自己不能碰的人,到头来受灾的仍是自己。
王诩安听着她的这番话,只觉的她就像自己的老妈子般,丝毫不以为意,直道是她想多了,自己也有自己的主见,哪会那么容易,就这么巧,碰上了什么不该碰的大人物呢?
方榕见男人不肯听,内心又担心又无奈,相处这么多天,她已经掌握男人是个什么性子:直言不讳,又爱冲动,遇事沉着不定,如若果真让他碰上不该惹的大人物,他又能果真应付的了吗?
这是谁也预测不了的,所以只能一切都交由上天做决定。
方榕见他如此,也只能在内心默默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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