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便神志不清,为何服药后便陷入昏迷,醒来后便目不可视?”
老太医急得满头大汗:“那陈医女开的药方臣瞧过,中规中矩去风寒。医书记载,五感相通,许是姑娘受了刺激,热毒攻心,伤了五脏。”
男人心中一痛,呼吸也放慢。
老太医想到来路上屋檐下的白灯笼以及来往丫鬟小厮身着的白孝服,心中也能自圆其说。
男人道:“依老大人所见,该如何用药?”
老太医道:“依臣之见,不若荣养着,待温补去火的药用个四旬,想来姑娘便能复明。可这疯症……还请陛下恕臣才疏学浅。”
“可有法子令她永远记不起往事?”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将老太医长袍下的双膝击得瑟瑟发抖。
“有……有是有的,只是用药狼虎,怕是损及根脉……”
男人却转问:“南安侯如何?”
老太医暗察其神态一松,自家只做不知道:“侯爷腹部刀伤起了疮,还需再看。若是过了明日还是肿胀,臣等便预备着割去红疮,若是顺利侯爷便会醒来。”
若是不顺,那……刚结束丧事的南安侯府又要接着操办一场了。
男人读懂太医背后的斟酌。
待送走太医后,男人仍坐于外间的上首。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隐隐传来更声,他才意识到自己在黑暗中待了一个时辰。
再过一盏茶便可预备着上朝。
“胜邪何在?”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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