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姐看了岂不会难过。
所以他道:“是的,表姐天生聪慧,松源受教了。”
宝知摸不准表弟是不是在阴阳怪气,心宽体胖地接受称赞。
乔氏了解儿子,知道他必然从大人的行径中窥见些许真相:“我们是一家人,必然一起进步,松源是小小男子汉,我与你爹爹以后老了看不清字了,就要依仗宝知和松源一道给我们念诗书话本了。”
小小的宜曼也不甘落后,道:“我不爱看这些,那我以后做什么?”
乔氏道:“那宜曼就帮jiejie和哥哥递书和倒茶罢。”
宜曼不喜这些琐事,但是还是乖巧道:“那我就买很多很多茶叶和糕点,这样jiejie和哥哥饿了渴了便可用些。”
童言无忌,却也可爱,逗得大家开怀大笑。
但在这阖家欢乐,欢声笑语之中,宝知却觉得孤独,她姓梁,不姓谢,这种无归属的感觉叫她不安。
她开始期盼着梁家来人,不管是什么样的父母,好歹是她的归宿,让她不至于像无根的浮萍,惶恐地等待别人的施舍。
宝知等啊等,等到脑后的血痂掉了,等到伤口长了新rou,等到喻台都能说些简单的句子了,都没有听到任何梁家的消息。
她狐疑,难道她和喻台真的是乔氏私生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