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捎过来。我便学着纹路,待教了宜曼后,我们姐妹一道给二伯母绣。”
郡主听到这,满意了。
这孙氏虽然没什么脑子,入不了她的眼,但是用来给宝知练手还是不错的。
这些年宝知跟着她与四夫人了解些许内宅的学问,但只看只听哪有上手应用来的直接。
乔氏也没想到二嫂愚笨至这个程度,一个人居然可以糊涂五年——宝知客居南安侯府,自是敬上爱下,可有哪房敢叫她吃脸色,又有哪处的大丫鬟管事婆子敢怠慢她?
孙氏可没想到自己在婆母与弟妹处扮演了教具的角色,只觉婆母待这梁宝知如阿猫阿狗,否则怎屡屡任她拐弯抹角地上眼药。
“正是呢,二嫂好福气,京中谁不知我们谢家的姑娘,令曼更是名誉京城,外头都道「徽州洛家凤凰落,京城谢家百花香」。”三夫人温柔笑道,给宝知解围。
宝知未接过话茬,只是众人笑时一道笑,待众人各自说话时又是那副面无表情,若是再用话刺着,便是又要念叨: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
孙氏无言。
迂腐。
这梁宝知一派中规中矩的,无趣的很,也不知哪里入了婆母的眼。
侯夫人道:“好了,说正事了。”
她取出一片请柬:“七日后雍王府长泰郡主生辰,请柬列了家里的所有姑娘,我已经让针线房推了秋衣的进度,先来赶制姑娘们的衣服。”
侯夫人打量了一眼宝知:“宝知近日长高了不少,过会我叫针线房的丫鬟来过给你重新量尺寸。”
宝知连忙起身,恭恭敬敬行礼:“劳烦大伯母了。”
侯夫人笑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
老夫人懒得听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众人知她不耐,说笑了一番后各自散了。
宝知出屋更衣,回来时远远就望见游廊候着一个紫衣女孩,真真是月画烟描、粉妆玉琢,玉骨冰姿衣难挡,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那女子一转身,宝知心中轰然想到一首赋词:动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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