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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泰这个封号不过是姨娘鼓足劲争宠,枕边风吹得响,加之姨娘的兄弟在礼部挂职,雍王才勉强去递了个折子。
谁也没想到长泰郡主是个傻子,真是白花了心血。
浑浑噩噩,得人厌弃。
虚长到七岁,终究得以涅槃。
只是芯替了,壳子留下。
读书人窃诗窃词怎么能叫偷呢。
她厌烦的很,想到这嬷嬷和丫鬟到时候又去告状。
真讨厌。
只好不耐地摆摆手:“去取来。”
这会,脑子里倒是想起该叫人坐下,她后知后觉地有些尴尬,心里意识到自己在这种场合漏了怯,暴露了上不了台面的本性,便急急道:“诸位请坐,红玉真是的,也不知道提点我!失职了,自己去后头领五棍子,扣一个月的月钱。“
原来守在堂内的大丫鬟张了张嘴,低下头出去。
真是一场闹剧,但是众女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从善如流地坐下,自有司女捧着托盘鱼贯而入,宝知右手捞起外帔的边,司女便将茶盏放在靠近令曼的位置。
令曼正想取茶,长泰郡主冷不丁问道:“这位姑娘是谁家的,身子不适吗,为何三伏天还裹得这般严实?”
众人目光又一次聚到宝知身上,刚见她时,所有人皆惊奇,但出于家教,不好打探他人私事。
宝知温吞吞地站起来,行了一个万福礼:“回郡主的话,家严是嘉盛十五年赐探花,身故前任成安知府。”
弯弯绕绕,听不懂啊。
冷脸嬷嬷真是一口血呕在心中,叫她背背京城世家谱系不背,这会连人家的姓都不知道!
她上前,低声道了几句。
长泰郡主这会倒是舒气了,什么老王爷身边的嬷嬷,还不是要为她服务。
长泰郡主挥退嬷嬷:“哦,原是梁大姑娘,是给冰气激得吧。”
她身为主人,怎么能叫客人不舒服!便要叫人挪远些,宝知忙道:“臣女谢郡主,不过是小时冬日用冷水浇着头,湿寒了一些,如今配了些药,这些年吃着也好些了,不过请来的太医都嘱咐,穿衣上须得上心,不要被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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