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元曼本是自小习古琴,这便罢了,当宝知请安时郡主训她也该学学音律,拨了一个女官教宝知古琴,元曼便不高兴了。
她素来冷若冰霜,但宝知对于他人情绪很是敏感,几乎是一瞬便察觉元曼的不愿。
过了一日,侯夫人忽而送她了把螺钿紫檀五弦琵琶。
可谓无功不受禄,她怎好收下这稀世珍宝,过问郡主后,郡主娘娘若有所思,丢下一句“你且看便知道”。
果然,不出三日,又是晨起惯例请安,郡主忽而问宝知练琴进度,宝知这会明白了,轻描淡写地回道手型该是成形了,不过分指好些难。
元曼便压下脸来。
宝知心中冷笑:要装就在众人面前从始而终,何必一面标榜自己冰清玉洁,一面时不时流露本性。
怎的,家中姊妹都习古琴,唯独我不可?
这份怪异叫宝知不舒爽。
把她当成眼皮子浅的人可以,但是大剌剌地把她当成傻子就叫她不悦。
宝知面对众人的劝说,脸上带笑,但郡主与她相处甚久,看出她的烦躁。
郡主又觉得有趣,孩子愈是长大愈是有个性了。
果然是压抑久了。
她心中愈是坚定了想法,开口:“去瞧瞧罢!小姑娘家家,这般风华,该是出去采采风。”
此话既出,亦如圣旨,叫宜曼与喻台更为得意。
宝知讶异地看了郡主一眼,得到她自得的挑眉,歪了歪头便应下了。
宝知自少愿意出门,这便应了,叫松淇等人生出受宠若惊。
一个挂在天边的人竟愿意“与民同乐”,这叫大家兴致更浓,恨不得今日就出去玩,当下就嘱咐下人收拾。
元曼嘴边的笑可没有逃过宝知的眼,她不动声色地打量元曼,只见元曼乌目顾盼,那眉眼,那嘴角都止不住。
她在窃喜庆幸什么呢?
一个几乎一门不出二门不迈,比她还冷的人,到底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待众人告退后,宝知问道:“可是明日有何不妥?”
瞧瞧,连自己都想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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