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不安。
尽管她向来运筹帷幄,也慌了手脚。
猎人敏锐地发现陷阱中猎物的不知所措,牢牢把握这次机会,一鼓作气撬开蚌壳,贴上毫无准备的蚌rou。
那丁香舌一抖,羞涩慌张地往上躲去,他怎会放过她,霸道地勾上她的舌,强硬地将它带出蚌壳,随后气势汹汹得吮着,嘬得那小舌水红水红。
这是生理的本能,叫女孩在欲望的风雨中失了自己,只能攀附着少年,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幽静的洞xue内,只有啧啧作响的水声,少女娇怯的哼声、少年沉重的呼吸声。
不知不觉,宝知抵在邵衍胸前的手紧紧地勾住邵衍的脖颈,将他压向自己,她这般用力,这般决绝,好似溺水的人无意勾住一块漂浮于海面的木板。
青涩的姑娘终究在欲海中失了自己。
她从被动承受,到放松,现在开始进攻,主动去吮邵衍的下唇,用水光的舌尖描绘着薄唇柔和的曲线,再如狸奴般吮掉留下的水渍,随即大胆探入。
熟睡的宜曼这会若是醒来定会惊得厥过去。
家中最规矩的宝jiejie、熟读女则女诫的宝jiejie、冷静自持的宝jiejie、对所有异姓男子敬而远之的宝jiejie,竟有如此热烈、情迷意乱的面孔。
是的,情迷意乱,在外人在场时,毫无顾忌地同一个外男这般抵死缠绵。
这禁忌感激得她小腹发酸,叫下头那张小口不受控制翕张,连着花道都韵律地吮着。
上头的唇吮着水,下头的唇吐着花露。
宝知恨不得将邵衍嵌入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颈后的手松了劲,邵衍终于肯放过那可怜的香舌,依依不舍地离开这樱唇。
宝知喘着,只觉一窝野兔乱蹦,快要冲出喉咙,跳出心口。
她的脸红如桃花,一幅被风狠狠欺负过的娇花模样。
邵衍的吻复细密地落在她的耳后、肩胛上、锁骨上,柔软的,炽热的。
可他的手却规矩地很,除了搓捻后颈的嫩rou,以及摩挲她的后腰,哪里也没有乱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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