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血淋淋的画面一帧一帧在脑袋里闪现,他抱住头,痛苦的喊出声。
常刚从来没见过父亲这样,有些害怕又有些担心,父亲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他对父亲的感情很矛盾,既怨恨他给了自己的这样的出生,又希望他能多陪在自己身边。
常胜利缓和了几分钟,情绪稳定下来。
他慢慢扶着墙壁站起来,走到餐桌前拿起水壶倒水,水像有了生命,争着喊着不要进杯子里。常刚踌躇上前,接过他手里的水壶帮他倒杯水。
常刚的mama在他很小的时候和别的男人跑了,一直到常刚上小学常胜利都瞒着他没让他知道,村里有个寡妇一直对常胜利有点意思,常刚他妈走了那么多年,常胜利一直没有再娶,村长也向他提了好几次问他和寡妇搭伙过日子是否同意,常胜利怕这会影响常刚,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