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颗心都空了,不满地又去捞他的手。
“要开车呀。”苏景颜反手捏了捏修长有力的手指,“乖了。”
黑色迈巴赫的车灯像一道闪电,划破了漆黑深沉的夜。
抵达别墅后,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继续手牵着手往别墅里走。
结果没走几米远,傅总冷不丁开始发疯,像抱小孩子那样,托着苏景颜的两腋将他往上抱。
“哎呀!”苏景颜小声惊呼,“你又干嘛?”
“你走得太慢了。”guntang的手掌隔着衣料揉捏,“我等不及。”
嘴上说等不及,果然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将人抵在了玄关的墙上。
怕传染感冒不敢亲上去,男人的劲儿都使到了别处。
就在他们的动静越来越大时,“啪”的一声响,客厅里的吊灯突然亮了。
人在黑暗中待久了,眼睛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光。灯一亮,苏景颜条件反射地闭上了双眼,下一秒,他的眼睛就被一只大手覆盖住了。
“先生?怎么是您?”王妈披着外衣,手中紧紧握着锅铲,“吓死了,我还以为是家里进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