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林书芳,和黄一曦的母亲名字音一模一样,黄一曦知道后当场要去理论,可林舒芳阻止了,说没有立场,而且她们非亲非故,就是完全重名也是正常的事。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何况事实并不是如此,每次听到陈丽花叫她儿媳妇时,看到她那复杂的神情也知道她心里充满了森森的恶意,可是这种事在这种钢筋水泥城市里还真不好说,所以黄一曦只能认下这个闷亏。
从那时候起谢家和黄家很少来往,直到黄一曦的父亲过世后,几乎没了来往,谢永辰生意越做越大,陈丽花也只有年节回来旧家排祭丈夫顺便找左邻右舍炫耀一番,到黄家喝一杯茶,也就局限这样。
谢永辰搬家后,谢伯伯的灵位并没有请去新家安放,而是放在旧屋,如果这房子所有权是谢家的话倒是无可厚非,但这几栋平房原来都是公房,房改的时候谢伯伯已经过世,没有享受到房改房的优惠政策,直至今日这片地区除了谢永辰家里这套依然是公租房,谢家依旧每年交几十元的租金而已。
不是没有人想让谢永辰上缴,谢永辰发迹后,黄一曦父亲和谢伯伯的单位领导也曾提过此事,但因为这公租房并不是单位的公租房,而是市政府的,由房管局代管,谢永辰人又灵活又有点手段,就把这房子留下来,也没有工作人员愿意冒着得罪他的风险来处理此事。
就这样,在白水州的房子和墓地价格一天比一天坚挺的情况下,谢永辰把一套一年交几十元租金的阳宅变成阴宅,比公墓的年管理费还便宜,即使是他成为开发白水州十分之一以上的新楼盘的房地产商,也没有交还。
“这次政府部门就没有人出来阻止?”黄一曦此时有点惊诧,不是说人走茶凉,现在看来,还很温烫呀。
“有呀,这次派我们社区居委会的李阿姨,可她只是临时工,说话能顶什么用,而且她那口莆阳腔,有谁听得懂?没说两句就被人推了几下,还是我扶她到我们家才没出事。”林舒芳咽下葡萄架就是那时推坏的这句话,把黄一曦扫的鞭炮屑装在垃圾袋,走了几步扔到围墙边的垃圾桶里。
“说起来他也可怜,赚那么多钱想逃离这里,最后还是和他爸爸一样回到这里,现在真的是人在天堂钱在银行了。”
在林舒芳看来,天底下的人就没一个不可怜的。黄一曦也懒得再想这些糟心事,她把扫帚放在门后,去天井的水龙头洗了手,转身问林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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