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咋乎乎,上诉的期限早就过了,重新上诉时间上来不及了,又没有证据证明陈大丫的确寄出上诉状,在她看来这案件是无法反转了。
“无妨,风过水有痕,说无痕的,是道行不够呀。”黄一曦嘴上淡定,心里却郁闷,马丹这是要逼我出大招呀,我一个小律师还得兼职破案呀。
许燕彬垂头丧气地跟在黄一曦的背后,做学生的总认为熟读法条,会写法言法语就行,可是有时候只是一件小事,和目的地却好象隔着一条长河,无船可渡过去。
只有当过律师才知道律师的不易,考过司法考试算什么,和各行各业的牛鬼蛇神打交道难。
白水州是个小城市,即使是资深律师也没办法象大都市那样专注某一专业领域,成为高专精领域的人才,而刚入行的律师,不管是工作经验还是社会人脉都很少,生存更是艰难。
当律师不易,当女律师更不易,长得丑的没人理,漂亮的人家都想占便宜,要想让人尊重,即使是自己有本事,还是很难。
就象刚才那个长得如同黑脸屠夫的法官,一开始一双浑浊的招子一直往黄律师身上瞄,红果果的视jian,看到黄一曦没理她,就出损招让爬楼梯。
许燕彬原来的计划是大学毕业后就到律所上班,现在她开始考虑是不是再读研读博,然后考公务员或留校工作,即使是当律师,也不在家乡这里,要去魔都那种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