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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什么花茜这只不学无术的狐狸也能用这样怜悯的目光看她啊?时寒枝非常不解,为什么她能摆出一副与有荣焉的胜利者姿态?
花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冰凉的链条已经紧紧缚住了她的一只手腕,等她反应过来,时寒枝已经用锁链束缚住了她的两只手。
这镣铐是寒铁制成的,花茜刚被缠住,双手的手腕就被冻得红了一片,她缩了缩脚,退到墙角,警惕的看向时寒枝,怒道:“你是不是想恩将仇报?”
时寒枝拽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到自己面前,冷冰冰地说:“是。”
她不仅想恩将仇报,还正在实施。
手腕上传来的寒凉一直钻到心里,就像是有虫子在咬噬皮肤下的血rou,花茜本身修为就低,还被时寒枝拿回了一部分,现在更难抵御寒冷在全身蔓延,她想要挣开锁链,但时寒枝早就扣上了镣铐。
“你有病吗?”花茜感到难以置信,她以为时寒枝至少是讲道理的,不会一言不合就使用暴力。而现在,就因为自己提起她战败的事,她就生气到这个地步。花茜想,她的好胜心也太过剩了吧?
时寒枝捏着花茜的脸,命令道:“趴下来。”
“不要。”花茜十分有骨气,飞快地拒绝:“凭什么听你的。”
“你想被铐在这里一万年吗?”时寒枝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毫不留情的威胁道。
花茜一噎,不得不去屈辱的背过身,趴在地上,屁股后面的尾巴只剩下了叁根,时寒枝看见它们耷拉在花茜的股间,瑟瑟发抖。
尾巴总是能反应主人最真实的心理状态,高兴的时候会摇来摇去,害怕的时候就会垂下来,时寒枝摸到她的尾巴根,突然收紧了手。
“嘶!——”花茜的狐狸毛都炸起来,回头朝时寒枝喊道:“不要拽我尾巴!”
天知道她每天打理自己的狐狸尾巴要花多长时间,被她这么拽来拽去,迟早要秃了。
她最爱惜自己身上这层狐狸毛了。
“万事好商量,别薅我尾巴。”花茜委屈地抖了抖耳朵,态度软下来,求饶似的向时寒枝说。
是吗?时寒枝看了看花茜水汪汪的眼,又揉了揉她蓬松顺滑的尾巴毛,最后,她说:“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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