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紧张吗?”
屋里不通风,闷热潮湿,水汽从浴室里一路蔓延,在狭小的空间里不安地窜动。花茜走到窗户边,轻轻推开了一条缝,让夜风吹进来。她还穿着清凉的背心,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丁字裤勒在股沟里,就像是什么也没穿。
时寒枝也觉得有些热,她此时才后知后觉地脱掉厚实的牛仔外套,慢慢迭起来放在沙发上。牛仔外套里面的短袖衬衫皱在身上,她忍不住一一捋平。她低眼做事,不愿意看着她,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一看过去,下身的躁动就无法平息。
紧张吗?时寒枝点头,的确是。她问:“可以换新床单了吗?”
花茜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崭新的深色床单,时寒枝帮她把原本的床单掀开,让花茜铺上。
这一番动作下来,花茜又出了不少汗,她本来就不是耐热的体质,房间还是闷得很,她打开床头摆着的电风扇,再次和时寒枝确认了一遍:“全套八百块一小时,加上换床单钱五十,没问题吧?”
时寒枝说:“好。”
她迟迟没有动作,在狭小闷热的屋里花茜越来越烦躁,她问:“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我自己来。”
她的腰带很繁琐,解了半天还是缠在一起,时寒枝的额头也沁出汗来,风扇在她耳边嗡嗡地吹,时寒枝不禁想质问自己明知道出门要干什么还要选这条华而不实的牛皮腰带。
现在已经开始计时了,花茜觉得她在这样胡乱掰扯下去迟早得浪费半个小时,于是跪在床上帮她一起解腰带。
在她的帮助下,腰带终于松开了,花茜顺手帮她拉下裤子拉链,被装得鼓鼓囊囊的内裤就彻底暴露在她面前。
花茜怔了怔,她不禁好奇地拉下对方深灰色的内裤,仔细观察她腿间的大东西。
是yinjing……吗?
半硬不硬委屈地蜷在内裤里,被花茜拉下内裤后才昂首挺立,下面沉甸甸坠着囊袋,稀疏卷曲的毛发铺在皱巴巴外皮上。它的尖端被包皮裹着,白净的柱身上游走着青紫色的筋络,这样粗长的性器花茜怎么也想不到会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
“别问。”时寒枝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率先用话堵住她的口。
她跪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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