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武曌夺权之心?众所周知武皇帝先是太宗才人,和太子暗相授受,便被接出感业寺,先是坐上皇后之位,接着又自己做了皇帝。难道这小子也怀疑自己有这么大的野心?
“太子妃贤良恭淑、端庄秀美,才是一宫之主的唯一人选。”花茜报以一个虚伪的假笑,心道:立你小娘当皇后,这种断子绝孙的缺德事也干得出来?
时寒枝怪异地看了她一眼,问:“你也喜欢她?”
“谁会不喜欢玉雪可爱的小美人?”
时寒枝抬起她一条腿,喜欢围猎的少年太子有一身紧实的肌rou,但并不显得臃肿,肌rou线条纤细有力,肩臂由于需要拉弓则肌rou更为突出,比起肥胖衰老不能人事的老皇帝,小太子的确更惹人喜爱一点。花茜慵懒地抬起头,反撑住身,韧如垂柳的纤瘦腰肢向后仰着,方便她将腺体送得更深。
“那也是儿臣的太子妃,她日后若真做了皇后,娘娘不如想想自己落到她手里又会是什么下场。”
说了这么多,不还是没有否认?潜在的意思无非是:喜欢,碍于形势只好故作冷淡。花茜太清楚她们的心思了,想动手,又没那胆子,于是先作壁上观,找一个没背景的倒霉蛋过过瘾。
至于时寒枝这小畜生怎么把算盘打到她爹后妃这儿来的,花茜还不得而知。她们的交情无非就是在时寒枝小时候,她给跌倒在雪地里的小胖太子喂过一口绿豆饼,还是她带回去准备赏给下人的,看小太子一个人躲在假山后面哭得可怜,便取了一块喂给她。花茜想,这么微末一点小事,过了十多年,她应该已经忘得干净了。
“娘娘的腿绞得真紧,父皇这两年卧病在榻,想来您也寂寞得紧。”时寒枝掐着她屁股上的rou,挂满yin水的roubang上带着些许白浊,气势汹汹地再次撞进了花茜紧致的rouxue里,内腔被巨物捣弄着,伴随着一阵阵紧缩,挤出了温热的透明液体。
“比不上太子殿下孝顺。”花茜无力地仰着身子,高潮过后的她浑身都泛着薄粉,但时寒枝不肯放过她,她被时寒枝抓住手腕提了起来。
花茜气道:“太子在陛下处受了气,就把火撒到后妃身上来,这是个什么道理?”
“你我之间,有什么道理可言?”时寒枝噙住她的嘴,捏着她的下巴就撕咬起来,柔软的唇撞在坚硬的牙齿上,带来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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