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可怜。太子正值盛年,理当与太子妃琴瑟和鸣,她身为其父嫔妃,却平白占了人家的夫君,这着实说不太过去。二则这也并非光彩的事,她虽不愿随老皇帝一同入土,但真要让她做那些有悖人伦的丑事,她也觉得羞愤愧疚。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花茜不想见着时寒枝,时寒枝正巧打发小黄门来颁旨,硬说她与贤妃素来交好,太子出于贤孝之心,将她们一同携去秋狩。
放屁。花茜咬着后槽牙恨恨地想:谁与那假仁假义的老太婆好了?
还是难逃一劫。她一想到要同不对付的贤妃共行,就不住的头疼。
老实说,她不喜欢同贤妃相处,无非是对方嫌弃她狐媚惑主,她嫌弃对方古板无趣。花茜自认自己也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可这贤妃却处处针对她,仿佛她就是这个国家的蛀虫一般,生怕她霍乱朝纲、蒙蔽君王,简直是奇怪透顶。不过她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大的摩擦,无非是小事上吵吵嘴,遇到了就弄弄口舌,真没闹出过头破血流的丑事来。
花茜心道:也不知太子这小畜生如何哄得她养母同意的。
太子年幼失母,被贤妃养在身侧,贤妃虽然和她不对付,但品行确实没的说,对待太子如同亲生,在时寒枝被封为太子前,更是全力支持她,如今不是亲母倒也胜似了。
思来想去,花茜还是觉得此行不善,可秋狩在即,各方名册已然确定,由秉笔太监宣于金殿之上,她现在推悔必不可能,事前也无人知会她一身,可见后宫女人,无论是受宠还是不受宠,这来去啊,真是半点不由己。
没等她捧着脸挤出两滴悲春伤秋的泪水来,侍奉的小丫头就来催她试衣裳,她不得不放下这些春愁秋恨,欢欢喜喜去看新衣裳了。
花茜没想到的是,秋狩启程当日,向来人情寡淡的贤妃,居然请她共乘一辆车,花茜看了一眼前头骑着马意气风发的太子殿下,咬牙钻进了老对头的车里。
唉,人为刀俎,我为鱼rou。
花茜回想起当年,时寒枝生母乃是御前侍奉的婢女,身份低微,后来怀了龙种,这才被抬进了后宫,封了嫔,生下孩子不久便亡故了,老皇帝要她来照顾,她当时年轻气盛,总想着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哪想替别人做嫁衣,加上本就看不起她的母亲,于是干脆拒了老皇帝的意,导致贤妃得了这个便宜,现在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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