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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寒枝低头一看,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才剪过指甲。
“……忘了。”时寒枝尴尬地想要抽回手,却遭到花茜的阻止,她看向花茜,对方脸上的笑意未消,正盈盈看着她。
时寒枝的手比花茜的大一圈,花茜将头低下去,温热的唇瓣轻轻碰了碰她的掌心,她说:“那不正好?该上班了。”
时寒枝看见她缓缓含住了自己的手指,粗糙的舌面与柔软的指腹相碰,手指在滑腻的口腔里一路向深处游走。花茜左手捉住她的手腕,cao纵着她的手指搅弄自己的口舌,右手已经主动覆盖在她凸起的胯上,稍微一偏,就贴上了guntang的热物。
对方过于保守了,就算刚才已经做过一次了,她还是用纸巾擦干净了roubang又穿上了内裤,花茜拨开充满弹性的布料,手掌贴近勃起的性器,慢慢将它从内裤中抽出来。
“你真的才十九吗?”花茜吐出她的手指,问。
透明的唾液沾满了时寒枝的整个食指,她觉得粘腻,于是她蹭着花茜鼓胀的rufang,将她的口水全都涂在了上面。
时寒枝很讨厌对方问自己的年龄,于是没有回答。
“才十九岁,发育得很不错嘛。”花茜贴着她的身子,把她推倒在床上,坐在她小腹上说:“像你这样长得好看又有钱的,怎么会想来嫖?要什么对象没有?”
时寒枝觉得她说的确实有道理,她不缺钱,长得也不差,对她有好感的人更是不少,为什么她就偏偏鬼迷心窍,来找一个脏透了的站街妓女?还花钱包养她,简直是脑子进水了。
不过,这话从对方嘴里说出来,就很奇妙。
时寒枝稚气未脱的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来,她问:“你要劝我别花这个冤枉钱么?”
花茜的股沟夹着她硬挺的roubang,她抬起胳膊把碍事的小背心脱了,浑圆的rufang颤了颤,时寒枝忍不住捏了上去,rutou就像是橡胶一样又弹又硬。
花茜说:“还是头一次捡着大便宜。”
对方粗长的roubang上青筋跳动,花茜觉得自己xiaoxue不断分泌出yin靡的黏液,打湿了对方的下腹。花茜叹了口气,说:“你可是我接过的那玩意儿最大的客人。”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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