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敌人。
沈京喝着杯子里的伏加特,笑道:能看到贺家这样,真令人开心,希望也能看见贺东的落魄模样
相比沈赫、沈京的面容放松、愉快,沈祥霖可严肃多了,他靠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一抹愁容。
沈赫见到,问:爸爸,您这是怎麽了贺家这样 ,您难道就不开心吗
沈祥霖摇摇头,没说话,回了房间。
房间里摆有他和温思芸的合照,在几个相框中,有一个是沈青岩和他女儿沈荷的照片,这个照片是最近被他翻出来摆上的。
最近,他心血来潮,打理了一下温思芸生前喜爱的花园,园子不算大,里面种满了各个品种的花草。他记起以前他总会和温思芸来这里放松,他在躺椅上看书,而她则在侍弄花草。
如今,温思芸去世了,虽然下人也在侍弄,却相比之前,差了很多。
沈祥霖指挥下人把花盆都搬出来,然後坐在小凳子上擦花盆上那些致的细纹。
如果不是这次心血来潮,沈祥霖可能到死都不会发现这个秘密,他从这些交错不齐的花盆中发现了一个盒子,盒子上已经布满了灰尘,他弯下腰,将盒子拿起来,将上面的灰尘擦掉。
当他打开盒子的时候,里面只有一个笔记本,本子的封面,沈祥霖很熟悉,当他打开阅读里面的内容时,他的手一度颤抖,拿不住手里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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