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光穿的还是几天前的那套衣服,估计连他床前都没离开过几步。
贺恒光半信半疑地闻了闻,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味道,但还是老实点了头,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才站稳,一连几天都没脱过假肢,整个膝盖都是酸的。
严歌续盯着贺恒光离开的方向没说什么,护士见他能够自主呼吸,过来帮他撤了面罩。
贺恒光洗完澡果然又跑回来找他,精神看着好了很多,坐在他床边和他说:“我这几天都在背单词,我很快就能摆脱abandan了,我已经到b开头的词了。”
严歌续看起来很累,又或者有点心不在焉,嗯了一声没有其它的评价。
贺恒光自顾自地又说:“我住的那家酒店的设计就离谱,就他的浴室玻璃是透明的,不是单向玻璃,里外都能看得透透的,看洗澡都能说是情趣了,马桶也不遮着就真不理解是为啥了,看着拉屎会更快乐吗?”